吉林扶余县人，明清档案专家、清史专家，研究馆员。195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，1959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历史档案系，毕业后留校任教。1971年调故宫博物院明清档案部任保管组副组长。1980年以后，在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任管理部副主任，研究室副主任、主任等职，2000年被评为有突出贡献的专家，享受政府特殊津贴。1982年9月至1983年10月、1991年4月至1991年6月，两度被美国哈佛大学燕京学社聘为客座研究员，1989年9月至1991年7月被日本京都大学文学部聘为客座研究员。